2013年7月6日星期六

女人最痛

常说,如果痛可以衡量,女人生子就是痛的最高境界。
中学的补习老师说,生子就像手被砍断一样痛。
婷说,把平时经痛乘上五倍。
彬说,很痛就是了。

随着科技的发达,痛楚也慢慢减少,
甚至有无痛分娩,也可以自然生下宝宝。
既然上帝只是让女人有这么一个的特权,我也想经历。
挺着大肚子躺着产房手打着点滴时,
医生说,有三种方法可以减轻痛楚,就看我的忍耐力。
一,氧气面罩
二,止痛针
三,无痛分娩针

千瑜的预产期是三月二十八日。
三月二十三日是我们的拍拖纪念日和结婚纪念日,
所以我一直很期待千瑜也能够在这么有意义的日子出生。
话说,有一点天我还发梦到三月十八日生。
结果,三月十八日和二十三日当天,
等了又等,还是没有破水来红的迹象。
最好不要三月二十五日生,偏偏。。。
当然,她也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最重要的是她能够平安来到这个世界。

三月二十五日。
就像往常的星期一,一样的Monday blue,如常的跟同事吃午饭。
整个早上总觉得宝宝不怎么好动,只是觉得肚子的上方硬硬的。
常听人说要生了因为肚子里的位子有限,胎动也会跟着减少,
所以我并没有太过在意,更何况当天也碰巧是复诊的日子。

因为整个早上没有感觉到胎动,心里还是有点点担心。
提早到诊所复诊,结果被医生大骂一顿,说没有胎动应该立即看医生。
医生要我立刻到楼上测胎动确定宝宝的安全。
被医生一喝,我的心也跟着慌了,宝宝千万不要有事啊!

到了楼上,护士要我不要担心,还说医生常常要产妇测胎动,
通常都是没事回家。
随着开始感觉微弱的胎动,心里开始安心了。
一个小时后,护士说其实我已经开始阵痛了,虽然我并没有破水来红。
换句话说,要生了啦!

晚上六点。
常说,第一胎生子的时间比较长,大概十多个小时。
所以,护士说可以跟老公说慢慢来不要着急的回家带产包来。
护士给了通便便的药,上了两次厕所,开始打点滴。
医生也来看过我了,把羊水刺破,也让我吃点三文治,
然后说我应该天亮才可以生。

晚上七点。
肚子慢慢地像经痛隐隐地抽搐,我想测心跳的带子太紧了。
护士笑着说,这是所谓的阵痛。
奇怪了,原本没有痛干嘛要打点滴弄痛!
肚子越来越他痛,杰顺也到了,子宫才开了两公分。

晚上八点。
肚子一阵一阵的痛,还要我一直签名办入院手续。
肚子真的很痛,杰顺在我耳边说,我的钱是他的钱。
我开始跟护士要氧气罩。
没用的氧气罩,我简直觉得被骗了。

晚上九点。
随着子宫开得越大,痛楚同样会增加。
肚子非常的痛,难道我真的要像这样无止境的痛上十多个小时?
子宫开两公分的痛楚已经是经痛的三倍了,倘若开到十公分到底有多痛?
我开始退缩了,跟杰顺说我要直接打无痛分娩。
护士又要我签名,确定打无痛分娩。
另一位护士来说,忍了三个小时,子宫已经开了六七公分了。
实在没有必要到无痛分娩,打止痛针就好了。
我不管啦,总之止痛就是了。
结果针扎了下去,护士说我可以生了。。。

晚上十点。
话说,我从来没有想象我是在看是病房的房间生产。
我以为生产应该像看戏一样,赶紧推进产房,身边有许多应急的仪器。
怎么我就在原本的病床躺着,床尾还可以拉长,双脚就被护士挂上来,
开始“push”~~~~~

晚上十一点。
已经push了将近一个小时,显然是我用力不当,气喘脸红的,
宝宝的头发已经看到了,却迟迟没有出来。
杰顺很努力的引导我,说实在的,我觉得他做的比我好很多了。
助产护士看着很努力的我们俩,还是决定呼叫医生来。
医生把布一围,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
push了一次,就感觉宝宝的头部出来了。
再push一次,宝宝的身体手脚都出来。
听到宝宝的哭声,终于松了一大口气。
爸爸抱抱宝宝,妈妈抱抱宝宝,我家千瑜终于平安来到这个未知的世界。





千瑜。七岁

七岁庆祝生日的方式,跟以往不一样了, 不再是在学校的庆祝会,因为新冠状病毒的关系也没有回吉隆坡庆祝。 回到最传统的在家跟最亲爱的家人庆祝。 生日当天,上小学的日子也不再是可以随便逃课了。 早上照常上课,接她放学时我们到west mall iciban吃她最近很喜欢的乌冬面和寿司。...